,还有抢火车的,但是只要不是点太背,也无所谓。
这年头软卧票可是实打实的紧俏货,有钱都买不到,还要有级别才行,至少正处以上,或者副处五十岁以上。
本来方辰是在软卧里,但是看李启明在硬座上太憋屈了,就跟其换了。
真的,就让李启明坐在这连一般人都伸不开腿的地方,实在是太折磨他了。
“苏维埃是老大哥,兵强马壮,幅员辽阔,就算现在出了点小问题,但也绝对不可能说,已经到了山穷水尽,需要卖军机的程度。”
突然,一阵刺耳尖锐的吵闹声从方辰过道对边传了过来。
争执的是两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其中一个男子,个头也并不高,细细的眯缝眼中时不时透露出一股精明的味道,只是令人感觉奇特的是,他身穿衬衣,但是怀中却抱着一个厚厚的貂皮大衣。
虽说现在已经是将近十月了,但是就算是燕京的天气,也犯不着穿貂皮大衣啊,更别说这是南下的车。
而和貂皮大衣男子争执的是,一个大腹便便,浓眉大眼,耳垂如弥勒,一看就极有福气的男子。
这一看,方辰顿时愣住了,他认识这个有福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