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哈伊讪讪的笑了笑,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要位子不丢就好,至于说这次交易,那就只能选择放弃了。
他副部长的位子和牟其仲相比,哪个重要,似乎并不需要多加考虑,连一秒钟都不需要。
米尔哈伊看了牟其仲一眼,然后又低着头,恭恭谨谨的对着电话说着感谢奉承的话。
固然此时马克西姆部长看不见,但是谁敢说这不会传到马克西姆部长耳朵里。
米尔哈伊这一眼,看的牟其仲是浑身发冷,这种冷比他在大雪纷飞的俄罗斯烤着篝火时还要冷,甚至冷一千倍一万倍,这种冷是种深冷透骨的冷。
在俄罗斯的时候,固然冷,但是心却布满着盼看,认为明天将是一片光明的。
可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没有一点盼看了,万古寂灭如黑夜。
牟其仲全部人瞬间老了二十岁。
过了两分钟,米尔哈伊才把电话放了下来,然后直接对着秘书说道:“现在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回往。”
固然马克西姆并没有拿掉他职位的意思,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回往的好。
至于说牟其仲,米尔哈伊连看他一眼都欠奉,假如不是由于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