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到四十。”
“当然，也不排除是真的高了。”郑珊珊又说了一句。
方辰轻轻的点了点头，还行，还没傻到家。
他看到这份信的时候，实在心里已经信任的七七八八了，这么有鼻子有眼的证据，想要证实实在是太轻易了，连郑珊珊都能查出来是真的，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您不赌气啊。”看着方辰脸上挂着笑意的样子容貌，郑珊珊有些怀疑的问道。
“我不赌气，确定会产生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赌气。”方辰笑着说道。
闻言，郑珊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高低打量着方辰，想从方辰这里看出一丝丝怒极而笑，说反话的意思。
可是很惋惜，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方辰有任何说反话的样子。
方辰的确没赌气，她自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由于方辰知道，在任何一家成规模的公司，贪污和都是必不可免的，更别说是采购，后勤这样的重灾区了，出问题太正常了，不出问题实在才叫做奇怪。
上辈子，这种事情，他大概处理过两三次，那时候才叫做痛心那。
有的人甚至是，在公司里一起朝夕相处了十来年的同事，情绪可不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