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的样子容貌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气势竟然隐隐能和苏爽拼个旗鼓相当，不知道的，还认为这里是方辰的主场。
假如是上辈子，见到像苏爽这样的副部级大员，方辰的表现尽对不是现在这样，甚至用不堪来形容也不为过。
毕竟他前世就算是身价数千万，但是在苏爽这级别大员的眼中，恐怕就是一个普通人。
甚至别说这种副部级大员了，就是一个小科长，小处长，有时候钱送不到位，也会让他尝试一下被卡的欲仙欲逝世的味道。
但是这辈子又不同了，他实在是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尤其是在苏维埃的经历，让他成长太多太多了。
与卡丹尼科夫，卢日科夫，夫，丘拜斯交谈过招，着实让他受益匪浅。
尤其是参加完叶利钦小圈子的宴会和总统宣誓大典，让他站在聚光灯下，被冠以俄罗斯首富名头之后。
一种叫做自负的东西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并且茁壮成长。
或者说他膨胀了。
他意识到了，自己固然可能还是一颗棋子，但已经是一颗强健的棋子，一颗不会被人马马虎虎扔掉和放弃的棋子。
诚然，作为一颗棋子，有些丢人，但是这年头能被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