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知道这个问题，而且还专门请求和邓军跑到一边说话。
那是由于他创造电话设备厂似乎跟他之前预计的情况不太一样。
不是说太坏，而是太好了！
说实话，当他知道电话设备厂现在的技巧情况，以及在职员工和退休职工的比例，他对电话设备厂竟然还能保持下往着实敬佩不已。
这种最多只能带240个用户的纵横制交换机，他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其根本不会有销路，别说市局了，就是县级局，甚至更低级的农话局都看不上。
更别说，均匀下来两个在职职工就要养活一个退休职工的可怕比例了。
在前世2010之后，老龄化加剧，退休养老压力大增，这才不过是三个在职职工养一个退休职工，算比例，比电话设备厂低多了。
在他看来，电话设备厂早就应当关门大吉才对。
可偏偏电话设备厂没倒闭不说，欠的债也不算多，杂七杂八算下来，假如减掉外面欠电话设备厂的钱，一共才八百万，不过是资产的四分之一而已。
这已经是个很健康的财务状态了。
所以方辰这才想知道，电话设备厂有多少小金库，看能不能给他再来点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