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学术期刊,悠哉悠哉的看着。
“邓厂长现在在办公室等着,你就真不往见他?”罗兴国尽不在意的说道。
看来,他早就明确邬江星在实验室里干的什么。
“急什么,先晾一会邓厂长,让他消消火再说,我可不想每次一见他,就被他骂的狗血淋头。”邬江星翻了一页期刊,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
听了这话,罗兴国也笑了,“那倒也是,说起来邓厂长这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么大火气,每次都跟火线马上烧到根的炸药桶似的。”
“真的,要是早知道邓厂长的现在这年岁火气还这么大,真就不应当要他那三百万,每次他一来,我都要如临大敌一般。”罗兴国接着说道。
“你这话就错了,当时邮电部和枢密院都不信任我们能搞出来万门机,压根一分钱都不给批,要是不从邓厂长这拿钱,现在这04机恐怕还只能停留在图纸上那,拿了人家这么多年钱,却一点成果都没出来,被骂两句也是正常的。”
“再说了,我以前在洛州上课的时候,邓厂长还教过我课,所以被骂也就被骂了,老师骂学生天经地义的,要是被骂几句,学生就抱怨老师,那我们这老师也别干了。”邬江星唏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