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有些窘迫,心中着实是又羞又恼,但又没措施说什么,由于这种事情他已经做了两次,邓军再怎么讽刺他,他也只能生生的受着。
再说,现在还有方辰这样强而有力的竞争者,在这关头得罪邓军,着实不是什么好主意。
他可是明确的很,想要把电话设备厂给捏到自己手里,邓军是无论如何都绕不过的一道坎。
过了数息,邬江星这才无可奈何的说道:“邓老师,我知道我错了,但那真是没措施的事情,难道您就不愿意看到华夏第一台万门机从您的手中出身吗?”
“我想看到,我做梦都想看到咱们华夏的第一台万门机,可我更在乎的是,我们厂这四千多,在职,离休职工能不能有碗饭吃!”
似乎已经不是演的了,邓军说这话的时候,双眼通红,颇有种杜鹃啼血猿哀叫之觉。
此时,邓军的确不是演的了,他一想起来,他们厂这几年受到的苦难,他眼中的泪水都有种忍不住要涌出来了。
正是由于技巧的落后,他们洛州电话设备厂从华夏数一数二的通信设备大厂,最后竟然落到这般连工资都发不全的地步。
由于技巧落后,他们电话设备厂不能参加国家通信主干网络建设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