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吧。”
方辰总爱好没事逗逗他们这些治理层,开一些近似于恶作剧的玩笑,段勇平,陈叫永,他,金至江,甚至他听说包含俄罗斯那边的马昀,别列佐夫斯基都深受其害。
郑保用眨巴眨巴眼睛,他忽然有种感到,给方辰当下属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坐上破旧的老拉达,发动机抖动声比喇叭声音都大,过个沟沟坎坎的,减震近乎于没有,真能把人给震飞起来,也就比喻辰往年开的那辆津门大发强那么一点点而已。
说实话方辰也不想坐拉达,作为俄罗斯最大的汽车销售商和走私商,现在坐拉达,掉价不说,还自己跟自己过不往。
可没措施,谁让前面那几十年,苏维埃在华夏留下的印记太重了,除非方辰愿意坐那辆解放牌大卡车,那么拉达是他唯一的选择。
“方总,咱这是要往哪?”
好不轻易适应了拉达车内的恶劣环境,沈伟开口问道。
他感到今这一出,怎么有点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感到。
“我带你们往电信局。”方辰说道。
“往电信局干嘛?”郑保用也忍不住问道。
“带你们卖设备。”
“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