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到腰的感到。
“跑了,他俩是怎么跑的?跑那了?”方永年追问道。
“昨天晚上两人连夜跑的,具体跑哪了不知道,反正是不在村里了,应当是跑到了外地。”吴茂才说道。
方辰狠狠揉了把脸,这都闹的什么事。
刚才还认为两人胆大包天,还敢持续闹事那,成果可好,人跑路了。
可要害是,他也没打算再把两人怎么样啊,就两个蚂蚁般的人物,事过了就过了,让他们涨涨教训,以后招子放亮点也就完了,不该拿的钱别拿,不该惦记的别惦记,他真没打算再对付两人。
要是真要持续对付两人,他俩认为今天晚上他俩还能在家里安稳睡觉吗?
“他俩为什么要跑?你是怎么知道他俩跑了的?”方永年问道。
他忽然觉察到一点问题,他自认对高益民和蒲成礼还是比较懂得的,两人算是能沉住气,有城府的人,固然昨天闹得有点凶,但怎么说也没到需要跑路躲灾的地步。
“怎么跑的,我也说不明确,至于说他俩跑的事情,是村会计告诉我的,有什么事四太太爷您问村会计就得了,他就在门外。”吴茂才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这事这么复杂,哪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