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其仲闷声闷气的说道。
方辰神情有些玩味的看了牟其仲一眼，然后笑道：“既然牟总已经醒了，那咱们就谈谈吧，信任我请牟总来的意图，牟总已经知道了，就是为了跟牟总合作，把苏维埃的飞机倒卖到华夏来。”
听了这话，牟其仲忽然感到有些恍若隔世，如梦似幻的感到，大概也是往年这时候吧，他在火车上跟方辰谈，倒卖飞机的事情。
现在整整一年的时间过往了，同样是两人，同样是在谈倒卖飞机的事情，但却攻守易位，主客交换，方辰已经反客为主，盘踞了主导地位。
并且，往年方辰尚有拒尽的底气和能力。
他今年有吗？
牟其仲的心瞬间沉进了谷底。
“我信任牟总也应当有和我合作的想法，要不然也不会来这。”方辰看着牟其仲缓缓说道。
“我那两架飞机被方总捏在手中，我还有不来的选择吗？”牟其仲冷笑道。
方辰摆了摆手，“牟总这一点倒是小看我了，你能弄来飞机，这也是为了国内航空事业的发展做出贡献，我怎么可能反对，只是说上次牟总跟我的目标冲突了，所以只能不得已而为之，我信任牟总作为商界先辈，应当知道，商场如战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