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得不也开出百分之三十的高息，存钱给日用品，容许随时存取等条件。
说个不好听的，即便是那些把钱存在其他银行的俄罗斯人，在她看来，都应当感谢方辰才是，假如没有方辰，就没有这些好的转变。
所以说，她对方辰的所有夸奖，都是真心实意的。
方辰神情一动，“你们和弗拉基米尔同道相处的怎么样？”
陈叫永有些奇怪的看了方辰一眼，他总感到方辰对弗拉基米尔，这位主管市政府对外经济关系的列宁格勒市国际联络委员会主席特别在意。
不过动机一转，陈叫永就释然了，大概是由于华夏银行在列宁格勒的支行，正好回弗拉基米尔管吧。
但他真不认为，弗拉基米尔一个小小的国际联络委员会主席，在列宁格勒排到一百号以外的小官员敢对他们华夏银行使绊子。
方总之所以这样，恐怕更多还是由于列宁格勒的市长索布恰克吧，毕竟弗拉基米尔是他的弟子。
想回这么想，陈叫永还是老诚实实的答复道：“关系还不错，我跟他在一起还吃过两次饭，就是送钱不收，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就收下过一些不值钱的小礼物而已。”
方辰看了一眼陈叫永，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