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毕竟我身上的脂肪厚,耐冻。”
似乎是由于获得方辰确定和支撑,很开心的原因,盖达尔罕见的开了句玩笑。
丘拜斯刚想插嘴,方辰却禁止了其,“丘拜斯,你就不要说话了,我知道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听了这话,丘拜斯楞了一下,非但没有赌气,反而露出了兴奋的笑脸,“对于这种如同耗子一般,东躲西躲的日子,我的确是早已经习惯了。”
他的确已经习惯了,他在列宁格勒第一次建立自由思想经济学家组成的骨干队伍时,就做的极其保密。
为了避免吸引到克格勃的注意,他们躲到楼梯井对纳舒尔的激进观点进行争辩时,如现在般同样紧张的气氛也笼罩着他们,苏维埃的制度使他们被迫做密谋者,假如不这样就会遭到弹压。
又闲聊了几句,盖达尔和丘拜斯便把方辰给请了进往。
别墅中年轻的经济学家们,惊奇的看着方辰这位显然更为年轻的俄罗斯首。
不过,楞了一下,众人就纷纷向方辰热切的打起了招呼,他们可知作别看方辰只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华夏人,但是其地位并不次于盖达尔和丘拜斯太多,反正都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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