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笑了,冲着方辰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再次感到方辰不愧是他们的知音。
“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个拔河比赛,产业资产在理论上属于国家,但实际上不同的组织都声称资产回他们。经理厂长,企业治理层感到他们最懂得工厂,工人感到工厂是他们的,由于他们在生产线上干了这么多年,旧官僚们看到这个有油水,也想获得安排权。”盖达尔缓缓说道。
说到这,丘拜斯接话道:“他们都是股东,他们的请求都要听取,但现在问题是,满足所有这些人的请求的可能性,几乎即是零。”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再找一个股东吗?”方辰冷静的问道。
盖达尔和丘拜斯看着方辰,赞成的说道:“方,你太聪慧,太懂得我们了,我们还没说,你就已经想出了答案,而我们之前跟总统先生和鲁茨科伊,包含我们的最高苏维埃议会议长说了半天,都如同鸡同鸭讲,丝尽不能明确我们的意思。”
既然是办公室,而且屋子里也没有外人,盖达尔和丘拜斯近乎放纵的吐槽着俄罗斯三位最大的领导者。
“我们打算引进外部人士——新一代的私有业主,甚至国外投资者,他们从来没有在工厂里持股,他们是终极重组工厂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