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棠华先说了话:“四弟,听琳琅说你与我们同行,我们与穆大哥真是有缘。”她粗略打量了穆春,感慨说道:“还是四弟,这些年一直没有变。”
她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地看着魏琳琅。她好像只有提到魏琳琅的时候脸上才有那么些光彩。
魏琳琅应了声,一边仔细替她拉好斗篷。她如今畏寒,半点受不得冷。
穆春心情凝重,苦笑说道:“这些年我确实不曾有什么变化。”往后也能这般。
棠华强打着精神又与魏琳琅说了半刻钟的话,就乏了回马车中休息。
穆春看着他们夫妇扶持的身影,他只恨自己见识寡薄,帮不上他们。
不多时,魏琳琅带着个酒囊与穆春坐到一处。他起了酒酿的塞子,先闷喝了口,而后将酒囊扔给穆春。
穆春接过酒囊仰首喝了一大口,由衷赞道:“三哥,你的酒就是够劲道。”他言罢又将酒囊扔回给了魏琳琅。
魏琳琅猛地又喝了一口酒,他问穆春说道:“二哥在漠北怎样?”
“赖二,他还是老脾气,一点都没变。”
“我和二哥也有四五年没见了,等阿棠身体好点也带她去漠北走走看看。”
“嘿,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