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所不同,而这些不同自然为镜虚所察觉,他仔细地盯着契丹人仔细看,就差没将人揪着耳朵过来慢慢擦看。
可惜镜虚常年待在崆峒派中,他所接触的契丹人甚少,故也并未看明白契丹人的不同之处。镜虚想着其中不明白的地方,佝着身子又走到夏怔前面,却是指着昆仑玉与契丹人说道:“你,就是你,给贫道把昆仑玉给取出来。”
契丹人看了眼镜虚,又看了眼公孙伯玉:公孙伯玉亦是看了过去,但他并没有给契丹人任何指示。
镜虚的话并没有给他执行,小老头看着擂台上毫无动静,他略有些生气,佝着身子气生喊道:“怎的,贫道说话就算不得话了?”
镜虚小眼睛犀利的看了契丹人,最终看向公孙伯玉,他这话就是冲着公孙伯玉来说的。他双手背在身后,精神抖擞的在夏怔面前围着昆仑玉小步的转悠着。
公孙伯玉不敢开口,只因他不知自己开口能说什么,难道让他说:道长,住手!抑或是“道长,请便。”
面对眼前的情景,公孙伯玉实在不便发表任何的言论,他只得看着镜虚到底要搞什么鬼。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得罪崆峒派等各大门派。
穆春却没有这些顾忌,他看到镜虚如此,难得在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