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担心您受委屈,让奴才来……”
易敏开了一条门缝,看了眼赵宝江,只丢了一句话出来,“吵什么呀?我们郡主嫌自己命不好,哭一哭,怎么了?还怕那泪珠子淹了这轻水阁不成?”
赵宝江撇撇嘴,这活真是越来越不好干了,这话该怎么交差啊。
他揉揉脸,勉强笑着去太子跟前回话,“殿下不必担心,玉翡郡主只是久未见到皇上,心里有几分感慨,想起……”
太子抬起手掌,在赵宝江额头上嗑了个栗子,“跟我这绕什么套话呢,她到底说什么了?”
赵宝江嘴角一下垂,学着易敏的气势,把那话又说了一遍,这带着怒气的嚣张气焰,他学了十成九。
太子先是一愣,结果忽然大笑起来,“好,镇北侯府的丫头都这副样子,真是硬气啊。”笑得太厉害也牵动伤口疼痛,结果最后还是捂着伤口,皱着眉,心里默默喊疼。
这边,康玉翡哼唧唧的抽泣着,似乎是哭够了,这揉了揉眼睛看看周围,“方妈呢?”这才注意到已经一天没见到方妈了。
“说去内务府了,不过,去了挺久了。”
“难道是,家里有消息要给我吗?”刚哭许久,这会想到家里有信过来,康玉翡又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