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他自己开始研磨,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写吧,让镇北侯拿免死金牌来,自然就能救出他的宝贝儿子了。你先起个头,剩下的我教你写。”
康玉翡脑子一片慌乱,有些恍惚的提笔,随意写下几句不痛不痒的问候。
“郡主这字可不如从前苍劲有力啊。“太子言语尽是鄙夷之意。
康玉翡提笔的手忽然顿住了,“我,我不想写这封信。“她知道若是爹爹看到这信,必然会依信里所言,奉上血书铁诏。这是家里至高无上的宝物,也是镇北侯府最后的挡箭牌,失了它,那镇北侯府就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任太子宰割了。
“你,你说什么?”太子知道这个“康玉翡”难以对付,却没想到,她竟敢如此蛮横的说不。
“我说我不会写这封信。”康玉翡把笔一丢,决意不做。
“你就不怕,不怕……你三哥可还在大牢里受着苦……”太子语无伦次,他忽然发现自己竟没有威胁这个假货的底气。
“三哥若是一点点刑罚都熬不过去,也算不得我镇北侯府的好男儿。”康玉翡说的极认真,连眼神里的凌冽都让太子有些心惊,“况且,这牢原本就待得冤枉,三哥迟早得出来。”
太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