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清,康二公子。”
“康玉清?”太子摸不清康家这一回击的套路,”带了血书铁诏吗?”
“这个,微臣无法查清,微臣的暗线入府多年,从未听说过这个铁诏,更别说见过,所以,实在难以核查。”
“为何是康玉清?”太子抬头看着房梁,自言自语。为何是镇北侯府没有官职在身的康玉清入京求情?他在镇北侯府在镇北军中几乎毫无分量,他来,又有何用?
“大约是因为,镇北侯病重吧?”袁新刚以为太子是在问自己,便回答道。
“病重?有多重?”
“已经昏了几日,微臣起身回京时,才听说醒转过来了。世子康玉通一直在床前伺候,衣不解带。或许这个时候只能让康玉清来了。”
嗯,太子微微发了个鼻音,倘若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赵宝江在外面叩了叩门,“殿下,该上朝了。”
“嗯,你进来替我准备吧。”这是这一年最后一个早朝,太子知道自己该打起精神来。因为皇上说要临朝主政,查验他这大半年的政绩。
离除夕的合家晚宴还有一个时辰,梅妃娘娘已经派人来传话,说一切准备妥当了。
皇上依旧在翻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