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镇北军。镇北侯府有负皇恩,也不敢在保有帅印。”
太子一时语塞,只盯着兵符,满脑子转不出个所以然。
“还请皇上和太子殿下恕罪。”康玉清又磕了一个响头。
太子求助的看着李楷,李楷朝他摇摇头,竟也没有开口。
总的想办法喘口气,太子先让康玉清落了座,又随意问了几句家常,算是缓了一缓。
之前几日和李楷盘算过多少可能,却没想到镇北侯府出的竟是釜底抽薪这一招。
这兵符和帅印,太子虽然一直筹谋着想得手,可如此境况,却是个烫手山芋。
“康二公子,这两样东西可不是能随意交出去的。”太子把盒子一收,从殿上下来,亲手交还到康玉清手里。
康玉清身子一紧,又磕了个头。双手根本没打算接。“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镇北侯府此番交接草率,实属万般无奈,望殿下看在家父病重的份上……”
“镇北侯病了?”
“是,家父听闻三弟已被囚禁,还没来得及问缘由,就气的晕倒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交待草民进京。”
“侯爷生病,曲道灵那也没递个折子上来,他这个巡抚当的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