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但肩头衣服上的两行泪痕,更让人觉得难受,“可咱们入宫,可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吹上枕边风,帮帮家里吗?”
康玉翡曾以为镇北侯府不需要,永远不会需要。就如同皿山山脉,它的高傲和伟大,它的不可征服,从来不需要被证明。
“可是,可是……”康玉翡终于抬起来头,面色变的更加苍白,划过的泪痕显得虚弱无力。梅妃说的道理她懂,可是她根本做不到啊。“娘娘,我,儿臣我,实在做不到讨人喜欢的样子。”
“怎么会,玉翡……”
康玉翡站了起来,“娘娘,对太子而言,玉翡不过是枚棋子,他至始至终都清楚明白。而他对我而言……”话突然停了下来,康玉翡理了理脑子里的一团乱麻,却怎么也理不清楚。
“玉翡,在本宫看来,太子对你不差,有些事情……”
“娘娘,不行,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行,我,我实在是做不到。”
梅妃拉着康玉翡重新又坐到自己身边,“如此,那就只能用些偏门的法子了。”
“偏门的?”
“唉,何家势头太盛,在宫里那位何其娟也处处压过你一头,你不愿去争,去吹这枕旁风,那咱们自然得安排一人去。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