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这个我做的我认,但这事,我父亲镇北侯并不清楚。其他的,我没做过的,若有人栽赃,那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太子倒是有些意外康玉彻如此轻易的就认了窝藏叛党的重罪。
“远山军没有谋逆。”
但是这一句让太子听着很不舒服,他微微侧过脸,放轻自己的声音,“这话可不是你能说的。”
“我在远山军待过两年,他们……”康玉彻还愈争辩几句,隐隐觉得太子转头过来,眼里肃杀的寒光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更让人毛骨悚然。
沉寂,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太子对于康玉彻乃至康家众人的种种行为都感到无法理解,看起来胆大包天,却又并没有包藏祸心。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的?”太子松松眉头,转了话头。他并不想在此刻与康玉彻有过分的争执,他明白自己的处境。
“杜若见到城郊有可疑的人走动,就跟上去打听了一下。”康玉彻踩踩脚下的泥土,看似松懈了下来,可他心却还为太子刚才听到远山军那样凉薄的眼神而揪着,“殿下,有些事情……”
“康三公子,有些事情若你真不想牵连到令尊,那就最好别插手了。前几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