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可他看都没顾得上看一眼,“眼睛?你,殿下,你知道了?”
太子点点头,“只是不知除了眼睛,她还伤到哪里?”
康玉彻低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太子不敢催问,只是默默的等着。
许久,康玉彻才开口,“我这条命是她捡回来了的。”
他用这样极真挚的神情说这样的话,太子有些惊诧,更多的是好奇。
“其实不只是我,大哥大嫂的命也是她救回来的。”
太子呆住了。
“这丫头呢,平时看着可惹人厌了,整日跟我吵吵闹闹的。可没想到……”康玉彻顿了顿,抬眼看向外面的白茫茫的风雪天。
四年前,皿山血战,也是冬至日前后,也是这样的风雪天。
那一年冬至日,镇北军刚熬过几场大战,赢得多输的少,把那些蛮夷外族又往皿山山脉外推了几十里。
战线拉的有些长,再加上天寒地冻的,镇北军主帅康怀德已有撤军回营的想法,可是,先锋营主将康玉通却想一鼓作气,直捣敌军大营。
两人意见僵持,众将士各有各的想法,一时间难以定夺,便就地扎营,先修养一日再做定夺。
冬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