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太子猛然顿悟,连忙询问道,“这,血书铁诏?”
康玉翡没有回话,可迫不及待从他怀里死命拉拽出剑的样子,却给了这个问题最好的回答。
于是太子又问了更惊世骇俗的一个问题,“难道,这把剑就是血书铁诏?”
康玉翡把力气用的更足了。
太子心里连呼不可思议,手上一点都没有放松。他太想看看血书铁诏上面写的是什么了,他舍不得这唯一的机会,“玉翡,我只是想看一看,这是镇北侯府的宝贝,我明白的。”
康玉翡仅存的那点力气消耗殆尽,她指尖一划,握住剑鞘的手指跌落下去,可她不死心,重整力气,想再一次握住它。这是镇北侯府的宝贝,也只有侯府的人才能看。别说是太子,连当今皇上也不能。“不,不可以……”这几个字费尽她的气力,她再也没有办法能夺回属于侯府的那件宝贝,指尖划过剑鞘,眼睁睁看着那把剑离自己越来越远……
太子把它抱在怀里,半蹲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他听不到康玉翡的声音,也看不见她绝望痛哭的模样,他眼里心里只有怀里这把剑,存着许多秘密的血书铁诏。
想来,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吧?康玉翡趴在地上,感觉全身如坠冰窟一般,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