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个营地里有编制,甚至还能在营地花名册里翻到我们的档案。”鱼跃解释,“我是勤务兵,整理文件的时候偶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看这样子,我该是个侦察兵。”晨左二回想昨天被捆在最前端的几个营帐内推测。
“我和欧阳承子都是步兵。”楚冬阳说。
晨左二灵光一闪:“既然通过花名册可以知道我们的兵种,那搜索文件就肯定能知道其他的人在哪里,属于什么兵种了!”
鱼跃苦笑:“我也有过这个想法,但是花名册没有电子备案,实体花名册属于营地的机密文件,除非偷出来,楚冬阳又不干。”
楚冬阳:“我觉得和我们营长谈一谈会更好。”
晨左二:“营长怎么说?”
鱼跃:“今天早晨才去,人都没见着,就给轰出来了,我们几个小兵,又没什么战略情报,他们不待见我们。”
楚冬阳:“现在咱们有三个人,投票表决吧。”
晨左二吃惊:“我肯定赞成用偷的啊,楚老大你太看得起我了!”
楚冬阳:“……”
晨左二本就一肚子坏水,鱼跃生在三黑之一的鱼家,龌龊的两人当即一拍即合。
楚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