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理论不过人家,毕竟都是一群不讲理的人,遇到这样的事,唐琪只能选择沉默。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过几天或许我就能忘了。”唐琪懦弱的回答道。
“躲的了一时,躲不过一辈子,难道你可以一辈子都忘记这件事吗?”牧良泽说道。
“那我能怎么办,情理上他们根本不会听的,武力我更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唐琪停顿了一下,“我妈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有活着才能看着那些欺负我的人倒霉,恶有恶报,我相信会有人替我惩罚他们的。”
说着这些,唐琪的眼泪也消失了,往日坚强的语气和模样又展现了出来。
可是,牧良泽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唐琪,没有任何的反应。
“有酒吗?”唐琪逞强的笑道。
“有。”牧良泽平静的回答道。
“来一瓶度数最高的,我想试试借酒消愁的滋味。”唐琪逞强的笑道。
牧良泽起身向收银台走去,从墙上挂着的酒柜里取下一瓶白酒送到了唐琪的面前。
“喝完快点回家吧,”
牧良泽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便走开了,在他看来,唐琪已经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