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他便把自己的那件黑色披风衣给洗了,泡了差不多快一天了,盆子里除了血水还能明显的看到许多的黑渍,其实也不是什么脏东西,就是披风掉色了而已,牧良泽早已经习惯了。
“噔!噔!噔!”可就当他要弯下腰洗衣服的时候,有人敲了几下楼下的卷帘门,听他敲门的声音倒是很友善,不过牧良泽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松警惕,他可不想让人看到这一盆子血水。
牧良泽迅速倒掉了盆子里的水,将披风衣放到了一边,不急不慢的走下了楼梯。
门外的人还在间断性的敲着卷帘门,声音听上去也没有着急没有烦躁,倒是很有耐心。
牧良泽打开了一层的灯,缓慢的提起了卷帘门。
“你怎么现在才下来啊!我都快被蚊子咬死了。”当卷帘门被提起的那一刻,牧良泽听到了门外唐琪的声音传了进来,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
牧良泽将整个卷帘门拉了起来,唐琪刚一进门便受到了叮当的热烈欢迎,扑到了她的身上撒起了娇。
“你怎么来了?”牧良泽平静的问道。
“怎么,我没事还不能来看看叮当吗!”唐琪不停的抚摸着叮当开心的笑道。
“可以是可以,但现在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