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阵阵型已散,沧澜军反以莲花抄尾阵困敌。血染甲胄,又多了无数枯骨。干戈交接的声音异常清脆,刀刃上又染了多少血。
苏毓抬头看着寒笙,“太子败势已现,何必徒劳挣扎。”
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一笑,看了看棋盘。“再争斗不过两败俱伤,也是无趣,殿下是不是许久未曾回过烟都了?这烟都的天可变了呢。”
一挥手散落一地棋子,人未远走。幽幽的说了一句,“只是不知天下与亲情,殿下你更看重什么?”
“雪国这次败了,十年之内不会再进犯苏国一毫,本太子看重你,希望十年之后能相约一战。”
人声渐远,苏毓吩咐人收拾了寒渊的尸体,坐在营帐内想着寒笙的话,似乎有些
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半晌唤来冥虎,“皇都往来通讯已断了几天了,你去查探一番。”
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昏昏的睡了过去。那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走啊走,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有声音在阻止他。可他愈发想探个究竟。
近了,星星点点的火光燃起。腐木已被侵蚀,耳边是刺耳的哀嚎,感觉精神在一点点的撕裂。那里有一个女人,悬挂在横梁上,他看见她的脸,全身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