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假山上,“怎么?宸皇是要过河拆桥了?”
“你可是忘了我们的君子协定。”
那人蒙着面,看不见面容,但这声音他可是熟悉的很,母后当年若不是受制于他,他如今,怎会……。
想到这里他语气愈发薄凉,“天下已在我手中,我若是拆了这桥,你又如何?”
“若你今日拆了这桥,明日,便有人毁了这江山,你如何得到的,主上便如何毁去。”似是云淡风轻的谈笑,他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衣角的尘土。等待着一个答复。
“他要西北三郡,我给他便是。但也要看他有没有能力守住,若天不佑他,便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给我半个月时间。他知道的,我新掌权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话锋突转,“阁下这风景看够了,难道要等羽林军请你出宫吗?”
“陛下如此客气小民可担待不起,不劳远送。”
只一眨眼的功夫,人便消失无踪,南离看了看天色,还尚早,便随意的走了走,及至一宫门前停住,抬眼看了匾额。他记得那是父皇的手书,先皇后视若珍宝,“锦鸾宫。”
可惜繁华落尽,红颜薄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