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无趣,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手中的江山图,想着雪皇临行的嘱托,不知他到底做着怎样的盘算。
兄友弟恭,不过是场戏罢了,到底,还是要有输赢。这宸国的皇位,也不知染了多少的血。天下,从来不存在一山二虎。雪国,会是例外吗?
寒笙看着对面房间的灯光,这个哥哥,是来搅局的吧。不过水越混,戏才越有味道。
苏祁拿着手中的两幅丹青,听闻当今太后曾与寒笙秘会,若是苏国覆亡,算上寒笙。会不会太过巧合?
画面上的男子有些浅浅的书卷气,眉目柔和,怎么看都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样子。可他初见他那局棋,苏祁虽是胜了,可寒笙那般随意。或许,他在意的不是输赢。那他,会在意什么?
最近的事情越发乱了,潇然为他披上披风,“阁主小心着凉,夜里寒。”
“你怎还未休息?”苏祁诧然,天色已然阴沉。
“睡不着,看见阁主未曾休息,就去拿了披风。”
她看的是燕宛的方向,“你想去那里?”
她弱弱的应了嗯,慌乱的跪下,“奴婢不敢,奴婢此生只为阁主差遣。”
他无奈的摇头,“不过是随意的聊聊,你那么紧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