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天下的必不是一般人,他的周身布满强大的气场。眼神凌冽如寒冬,没有人有勇气和他对视,即使是冥王,怕是也要惧他两分。
清逝撑着头,那落荒而逃的小鬼已远了。“你又何必 吓他们,你是个善良的人。”
“他们将我奉若神祗,我自然要让他们敬而远之,免的坏了我的威严。”
“神祗?他们还是太浅薄了。”清逝的手抚上右手边的冥骨,那是用一千个初生死婴的骨血所刻铸,血已经冷了,触手是冰寒。
穆子音冷冷出声提醒,“那是怨气环绕之地,你还是少碰的好。”
又是风声,清逝继续抚摸着那冥骨,声音似乎游离在外,“我只是想念了,你说。这里,积攒了多少罪恶。”
他指着自己的心,望着穆子音。那个人不答话,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左手边的冥骨上,“你我,并无不同。”
话里的意味很足,都是满手血腥的罪人,没有谁会更高尚。他们在这个位置上,若是没有杀伐,如何管的住下面千千万万的冥兵,想透了这些,清逝也就放下了。
“你说那驭灵石,当真有用?”他的眼中带着奇异的色彩,他盼了许多年,突然的转机让他心跳都加快了。听着略带急促的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