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他打了这许久,从未碰见过对手。起码这双途之内,还没有人敢直视他,因此,他也有些倦了。
“冥界历来都有王,你不过是个新魂,怎么好意思称剑冥?”
那鬼魅之花上的清逝徐生说,他脚下踏着的鬼魅之花,是他征服许久的坐骑。放眼五界,没有任何生灵敢比。
花子音看他不肯下来,出言相讥,“你该不是就想坐在这么个似花非花的东西上和我打?”他不认识,所以才如此说。
清逝倒是笑了,“我即将继任冥王,这身份与你打也不吃亏吧。”
他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化云戟,看着那下面的人,纵身一跃,与那人对面而立。
“我今日就不用坐骑了,请。”他复又说。“忘了问你名字。我是清逝。”
“我,剑冥穆子音。”
话音刚落,他手中噬魂剑飞起,骤然刺向清逝,清逝举戟相对,刹那之间已是千合。
“若是你败了,就留下辅佐我。”清逝说。
“好,我应你。”
二人转瞬之间又是风云再起,互不相让。冥兵百里之内不敢相靠,否则比化为灰烬。打到最后,清逝一招折戟沉沙避过子音十面埋伏,堪堪架在他颈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