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突然没来由的痛了一下,撕心裂肺的感觉席卷而来,在意识陷入昏迷的时候恍惚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就再也没有清醒的能力了。
又是一年一次的噬骨之痛,她以为离开了那里就能被放过,不曾想还是追来了。冰玉这才清楚为何父亲大人那么轻易的放她离开,还有临走时那复杂的眼神。竟是警告吗?
她挣扎着想醒过来,可是脑子乱乱的,疼痛入了骨,便有些麻木,她似乎隐约听到人在唤她。
一晃已是一夜过去,她醒来见寒笙在身侧,意识到昨夜毒发,必然他是见了,只是她这伤在内而不在外,怕是一般的大夫瞧不出端倪,心下也就放心了许多。
“你因何在此?”
“昨夜下人说房中有异动。我过来看看,你怎么会这般模样?”
“臣妾幼年宿疾,惊扰殿下了。”她撑着身子起来,结果脚一软险些摔了。一夜的憔悴疲惫不堪,她歉意的笑了笑,径直到了梳妆台前,净面,拢妝。
寒笙冷漠的看着,他摸不透真假,昨夜大夫说夫人病实属怪异,生平仅见,无药可医。
若是无药可医,想必是颗废子。也省了诸多麻烦。他的心飞向远处,她回头看他,却找不到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