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称呼越来越疏远,甚至,她的一声“皇儿”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就看着他一次次负气而去,她也未曾看出南离到底是和谁置气,或许他心中也是艰涩。
南离走后,她的寝宫又一次陷入沉寂,不知谁传出的消息,帝母失和,宸皇勃然大怒,似是因为一些流言。
安子言见他的时候他只闷坐着不说话。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你应该听见流言了吧,你怎么看。”
“妾身不敢妄议,但妾身知道陛下爱母太后娘娘胜过自己。这么多年来您一直悄悄关照太后娘娘,可谓无微不至,此事必有误会。”
她笃定的样子让他心安了许多,“兰妃啊,还是你懂我。”
安子言乖巧的小鸟依人般依在他身侧,不再言语,他需要安静,而她陪伴他。
半月之后朝堂之上。
钦天监监理司景梧匆匆而禀,“陛下,臣祈迁居皇陵,由于地貌变化,皇陵渗水,地宫居危,且先帝后分隔两处,于理不合。请陛下慎重。”
“请陛下慎重。”百官齐声应和,跪地而拜,除了少数几个大臣敢直视宸皇,多数都低头看着脚下。但说法不变,笃定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