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开了,太监通报退朝,所有人都离开了沐羽还在原处琢磨他话里的意思。
破旧立新,破的是什么?立的又是什么呢?无人给答案,他只能自己揣摩,朝堂之上宸皇对迁陵的诸多推阻,让他对曾经之事有所怀疑。只是证据,要一点点的查。
雪皇收到飞鸽传书,问当年惊鸿一梦,君可曾记得芦花甸卖鱼娘?
他看着熟悉的字迹,想着那段过往。是他一时兴起风流,爱了那田间的生活。用了几月时间去爱一个女子,又用了一年时间忘记。他假死瞒过苏皇耳目,重新回朝做他的帝王,管他的天下,而那个女人,再不曾想起。
这日收到书信,他才想起那荒诞的过去,听闻她如今已是太后,为何还念着过去。倒是个痴情女了。
寒笙的作为,他多少默许了。今日之书信。自然也没有瞒着他。
“父皇的意思是用她牵制宸皇?”
“正是此意。”
“但我听闻宸皇与太后不和,她不见得有用。”寒笙果断道。
“那是你不了解宸皇。他心底最是柔软孝敬,他母亲若是在我们手中,必会俯首听令,绝无反抗。”雪皇自信的说,他的眼中闪着自信的光芒。
“父皇对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