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来者不拒,又像敬而远之。他保持在最好的状态,不和他人过分亲近,也不会太疏远。
寒笙听到他的处置,很是满意。“这样的人,才能成大器。”
“主子,要不要直接把人收过来?”
“不需要,现在战场才是他的领地。”
“太子妃近日在忙些什么?”寒笙突然想起,便随口问了。
“她的旧疾又发作了一次,其他时间都在府中做木工,不知在雕什么东西。”凌风接道。
“旧疾?”他想起似乎见过一次,只是后来忽略了。至于木工,她又在折腾什么?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很是疑惑。
“走,去看看。”寒笙到了内院,随手将披风扔给了凌风。看那人儿在窗下一刀一刀的刻着,很是专注。偶尔伤了手,简单的处理过后又继续刻着。
他忍不住进了房,“你在刻什么?”
她一时失神,又刻破了手。血液顺着手指流出,即将滴落到木头上。她将手撤回,拿绢布擦了。
“妾身闲来无事,便想做个妆奁,我之前的那个坏了。”
寒笙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妆奁,有些旧了,还有些地方有所破损。
“本殿又不曾克扣你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