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还要脸。”
陈子仪耍赖道,“在你这儿我就不用装正经了啊,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对吧。”
“你啊,明明胸有乾坤,偏要装纨绔子弟,若不是我,你还是个无赖吧。”南离笑骂。
“若你不把我扯进这趟浑水,我应该快活着呢。”陈子仪愤懑难平,南离却笑意不掩。
“你进都进了,自然没有退路,”他收了笑意,正色道,“若是北域有事,你责无旁贷。”
“又是我?”陈子仪有种被人骗了的感觉。他想念他的轻裘快马,奈何现实给他案牍劳形。
南离给他的差事。从来都是惊心动魄,九死一生,他倒也习惯了。
饮了酒,眸子亮了亮,“非我不可再说。”
“今日的饭菜可合胃口,我可是特意让厨子做的。”南离温笑。
“确定不是收买人心?”
“顺手的事。”南离看着眼前的人,从苏毓离开,他便将他看做弟弟。他们二人关系更胜知己,有他聒噪,他便不会寂寞。也不会想些虚无缥缈的事。
“愣什么呢?”陈子仪见他许久不说话,忍不住打破沉寂。
“没什么,怕是你安静不了多久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