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桓楚听闻此事,诧异至极,他正愁没有机会挑起矛盾,这便是现成的契机,再好不过,他拱手说道,“二位既信我,就听曲某一言,暂且放下干戈,待曲某查明真相,再行论断。”
宓公子与段家主先后离去,段昶冷哼一声,衣袖卷起微尘,马蹄声渐远,宓公子回望,曲府的门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片土地上原本三家共治,或许即将变天了,天色也变的阴沉沉的。这日细雨连绵,曲桓楚忙碌了一天到傍晚才歇下,手中的证据堆积如山,宓家旁支子弟利用家族声名暗中倒卖药草,与段氏起了利益冲突,所以当街挑衅,段氏好武,为人好胜争强,自不想丢了面子,怎料宓家旁支子弟出手不凡,竟殒命当场。
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这呈堂证供,当真精彩。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次日,宓段两家去约而来,双方剑拔弩张,曲桓楚轻笑出声,“小孩子家家的打闹,一时失了手,也并没什么,年轻人嘛,还是缺乏历练,依曲某看这件事不如到此为止,免得伤了两家和气。”
段昶自是不依,宓家但求公正,曲桓楚无奈审判,两家神色不明,宓公子更是不可置信,他看曲桓楚泰然自若的神色,那一项项罗列的罪证无异于将宓家推向风口浪尖,认,宓安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