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放手,还来得及。”
“我已经没有选择权了不是吗?”雪皇摆手,颓然的往回走去。韩裘站在原处,月光了满身。
他走出皇宫,见眼前一顶轿子,似乎等了许久,那轿中人一手掀起帘子,露出清秀容颜。
“老师。”
韩裘这才发现眼前之人是寒笙,“拜见太子殿下。”
寒笙浅笑,“老师免礼,可曾见过父皇?”
“刚从宫中出来,殿下应该不必进去了,陛下已经歇下了。”韩裘道。
“那学生便先行回府。”寒笙落了帘子。韩裘亦上了一旁的马车,回了太傅府。
“殿下怎么改了主意?”清轩问。
“老师已经把我想做的事情做了,我便不用去见那个人了。鏡湖之事我心中已有定论,太傅府外的人你便撤了吧。”
“是。”立刻有人前去撤了暗探,待韩裘回府时街上的一些摊位已是人去楼空。
“终于清静了。”他伸了个懒腰,回府睡下,再无人打扰。这一觉睡到二更天,才觉得有些饿了。幸好有人一直热着饭菜,他简单的用了些,又继续睡了。
寒笙回府,听说太子妃旧疾又犯,差人送了些药,回了书房。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