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陛下的伤口非常奇怪,是菱花形。”一道冷冷的目光飘来,他噤了声,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太子殿下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二人兵器太子殿下尽可检验,绝无菱花。”他将枭鹤的刀抽出递给寒笙,从容不迫。
“那本殿就好好看看,这兵器到底是不是凶器。”寒笙接过仔细查验,上好的兵器在阳光下发出铮鸣,很是悦耳。但并无不规则的切口,众目睽睽之下他倏然一笑,“别急啊,父皇可并非重伤于菱花刃下,他的致命伤在脖子,陈太医你说可是?”
陈太医再次听闻点名,几乎要昏过去,勉强撑起老迈的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行礼,“殿下所言绝无虚言,而这伤口应是刀伤。况有令羽出没,想必与二位少侠脱不了关系。”
对方来势汹汹,二人势单力薄,枭鹤只觉头疼,但看伽蓝依旧若山间不老松,心底万分复杂。
“陈太医这话就是诽谤了,你可有看到我二人行凶?我二人一直待在内室不曾出去,守卫可以证明。不知太医居心何在?”
月白色袍子的寒笙看着他们针锋相对的样子,真是出好戏,只是如何才能力挽狂澜,他更期待。
“至于令羽,我暗阁人手一枝,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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