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属下于心不安。”
伽蓝感激的看向枭鹤,他知枭鹤寡言,能为他求情实属不易,楼主此次显然真的生气了,他横了心,口出妄言:“楼主属下恳请赦了温澜。”
细看之下他眼中点点泪花,这一声何其卑微,又何其艰难,婉妺挑眉不语,“斟酒。”
伽蓝拿过一旁的白玉酒壶,斟了满盏,她执起剔透的玲珑盏,“这盏虽比不得三生杯,也是极品,你可知这酒是何物?”
“酒,不过是麻痹自己的东西罢了,浑浑噩噩,不知其往。”伽蓝道。
那女子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拍了拍他的头。“酒如女人,见之不忘,只是你不知,这酒有时也会成穿肠毒药,伤心伤身。”她仰头饮下,似乎是见了某人,眨了眨眼睛,一拂袖,清冷之色不减半分。
伽蓝怎会不知她话中所言.“澜儿一时迷了心窍,楼主我知道您宽宏大量,必不会和她计较,她对情之一事素来迷惘,难免行差踏错,若楼主还可以再给我二人一番机会,我们必改过自新,死生无悔。”
他的神情异常坚定,手心微微有些湿润,那女子从高台上缓缓下来,凝视他这俊秀容颜,“可惜是个痴人,罢了,你去见她,若是劝不回她,那你就去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