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宫,整个身子滑落了下去,跑去池子里洗了很久,那水浸入伤口钻心的疼。对面那个人的眼神,有疑惑,有镇定,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难道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吗?那自己算什么,或许只是一个戏子。
寒笙,如果可以,你不做皇帝,我不做帝后,或许便能一世缠绵。
她突然感觉很冷,身后那熟悉的气息,淡淡开口透着几分薄凉,“我不想见你。”
“可我,是你叫了十多年的父亲。父亲来看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
他笑着道,慈祥而和蔼。
“收起你的面具,我说过,除非我死,不会再帮你伤害他。”
她的话掷地有声,不再软弱。或许从前对他太过期待,如今才会失望透顶。他对自己,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啊。
“有志气。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最好你跟着他出征,否则,我不保证你还能活着见到他。”
她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中他胸膛,“那我就杀了你,祭奠他。”
那人不在意的笑了笑,抹了唇角的血迹,“后会有期。”
此后尚书称病不朝有半月余。
宫中再未出事,风平浪静了很久。就连反对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