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必是她分别前亲手缝制的。他轻轻抓住她的手,对上她好看的眸子。
“阿妺,你怀疑他?”看她神色间的纠结,他便知那人或许对她意义非凡。莫名的感觉缠绕在心头,他不禁醋道。
“他已经去魔族了,神魔之间,没有永恒的情义。”她的心突的跳了一下,她转头,阳光这时恰好倾斜,撒在她的脸上。
只剩下一半的阴翳。
“我没有怀疑他,”她否认道,分明看见对方一闪即逝的忧伤,“魔族近日动作,越发频繁了。倒是冥界,一直安分得很。”
“你倒是忘了鹜山,”经此提点,她倒是想到一些关窍。鹜山之事看似意外,但鹜山离魔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那么恰好的角度破坏鹜山的结界。
“这位一直置身事外的冥王,向来以和为贵。冥魔之战看似蓄谋已久,合情合理。不过鹜山之变太过突兀,看来这位冥王,不像表面的和善。”
婉妺接话道。
她不舍的回头,只见囚战已经将魔气抽离,封存在香囊之中,他手指轻轻一勾,那香囊落入她掌心。轻轻的抽离声,她看见意儿手心多了一枚玉钗。
那玉钗,她不禁摸索自己发间,绾好的流云髻已然散开,青丝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