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哪怕穿着绑腿裤,还是有一种飘然当风的气度,很难形容,也很费疑猜。
“看看,这是我大儿子张秉,你见过的,多亏了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到哪儿寻这小子。”张仁如今已经有了些长者气度,头发花白,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掩饰不了的褶子,“这小子不务正业,好好的教授当着,还要去写书,他写的那书真是……你看了就知道了,我怎么看那玄机怎么觉得是写你呐,就是写得不好,你看了可别笑。”
“我还没见过别人写我呐,一定要看看。”铉音笑着说,他的面容很年轻,好像还是当年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一点,早在刚见面的时候就让张仁疑惑过。
铉音也不掩饰,直接说了,这都是那芝兰玉树的功劳。
那中心阵眼之上的镇压之物就是芝兰玉树,所有的人都不当植物是活的,哪怕芝兰玉树那样特殊,就跟冬虫夏草似的,布阵的人也只当一件死物用了,结果被阵中怨气激发,天长日久,这芝兰玉树也有了灵魂,它的根系发达,牢牢控制着整座大阵,又有怨气提供营养,陪葬送来血食,一身阴邪血腥之气若是真的让它“活”了,便是大祸。
好在当年那位误入的高僧以身作法,天天以佛法度化阵中怨魂,与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