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款款,当真是难得。
再看那桌案,上头笔墨齐全,一张白纸平摊,之上墨点着落,空无一字,而是幼稚至极的一个小鸡吃米图。
明明这样好的画作,细致到眉梢眼角,衣带当风,然而画中之画,却是幼稚已极,乃至笔墨粗细无一可夸之处,而那画中的情意却是扑出纸面,让人立眼可见,当真是……
“此画真是小郎君所画?”倒吸一口冷气,曾师傅不敢相信这般画作出自一个十二三的少年之手。
这笔法老炼之处,非浸淫画作一二十年不可得,而这画法新颖,若要怀疑并非眼前人所作,又实在不知道哪位大师有这般画法。
庄兄虽然没问,但一双眼睛看过来,也透着浓浓疑惑。
庄延早知会有此一问,他曾用一辈子的时间钻研画作,纵然是往简单了画,却还是能够透出些不同来,何况这时候画作的布局跟正常的古代没什么两样,多是肥胖人物脸庞圆,女子腰瘦男子大肚。
昨日里他也跟着几位友人赏过了不少,在他看来,完全不写实的画作虽并非一无可取,但以他的经验看,自然是处处不如。
也曾想过是否用同样的方法画,学画之初,他也是画过的,但为的便是一鸣惊人,我不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