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那一句“我要让你穿我穿过的嫁衣”上面悟出什么,哪怕是人人争抢的皇位,自己谋夺来的,和别人尝了鲜之后扔掉不要的,到底不一样。
“这,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的性子竟然是这般吗?”
“难道……”
能够在两年之内收复北方,吕栋付出的努力自然不少,而这也导致他原本忠心的人马被掺了沙子,便是眼下,这些随着他跪拜的大臣,也有不少都是各有心思,毕竟,天下才刚刚安定,就像是任青留下的那句话“天下,有德者居之”。无论是什么人,都可以拿这个作为目标,因为,以血脉传递的皇位到此被让了。
这般情况之下,吕栋哪里还敢沽名钓誉做些推辞,没有陪他演戏的那个,万一真的有人厚颜无耻地上去自认有德,他难道要上去跟人打一架抢回来吗?想到那样的情景,吕栋的脸色就像是浸了墨汁一样,黑云密布。
不等一种大臣反应过来,吕栋快步走到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皇冠带在自己头上,龙袍也草草披到了身上,因为着急,宽大不合身的龙袍有些吊儿郎当的,衬着内里的紫色官服也显得极为可笑。
保持着这么一副样子,吕栋状若无事地坐在了还有余温的龙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