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边喝起了酒,也没有狠劝,对方一个人,没人照顾,醉了也是麻烦。
从孩子的学习问题到生活琐事,当翟清发现自己在问对方有没有女朋友换来对方不好意思的笑容时,他才觉得自己有些老了,不是身体,而是心理,什么时候他竟然也跟随时要做媒一样关心这些了。
话题就此打住,又说了一些别的事情,对方也没有问翟鹏的妈妈什么的,偶尔涉及到这样的话题,翟清都含糊应了,也没必要对谁都讲一讲自己的女友是怎么生了孩子又不要的,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谎话,哪怕这个谎话说得多了,他有时候也都觉得跟真的一样了。
不知不觉,酒喝得有点儿多,说起了电视上那个常常出现的主持人。
“……谭传明,是这个名字吧,挺不错的。”杨老师的声音透着些遥远。
翟清红着脸,满口的酒气,眼睛看东西也有些重影,他晃了晃头,说:“嗯,传明,是这个名字,谭传明,挺好的,他,他挺好的,是个好人,很好,很好……”
反复说的“好”不知道压抑了多少的感情,那么多说不出口的话哪怕在这样的时候也还是说不出来。
杨老师“嗯”了一声,没有再接着说,谭传明,自然是极好的,作为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