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只好先用钱财疏通,去狱中见汪氏。
“儿啊,你信我,我是冤枉的啊!”汪氏的首饰都被除去,一身衣裳也不复整洁,见到郑鑫,扒过来从栏杆空隙伸出手去,拽住郑鑫的衣裳哭诉。
“母亲放心,我已经跟县令申诉了,大人明察秋毫,定不会冤枉母亲。”
陈枚乘算是一个好官,没有贪婪到不可救药,碰上这等事情,一来是汪氏真的有嫌疑,二来未尝不是要弄些钱财。
陈侩这位叔父,差不多也是类似的想法,只不过更虚伪一些。
郑鑫好好安慰了汪氏,确定她没有寻死的念头了,又给了狱头一些钱财,让人多加照应,这才去求见县令,疏通钱财。
不同于原主那般重视家产,郑鑫对郑家的这些产业并不太吝啬,肯花钱,又能投人所好,汪氏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介女流,顶多算是从犯,能有多大事?
在受害者家属都不想追究的情况下,县令从善如流地放了人,然而罪名没消,只说是“念其有所悔改,特网开一面”云云。
汪氏待了两天牢房,真是怕了,哪怕还觉冤枉,却也再无二话,被带回了家中。
但那样的罪名在身,哪怕是郑有财不在了,她想要重新掌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