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给挡回去了,朱家也气不过,便没再理会。
如此,郑吏一家就跟正经亲家一样,与郑鑫常来常往。
“母亲可是心里乐呐,只嘴上不说。”珠姐儿跟舅母的关系一般,但也不曾被薄待过,如今两人一左一右,把中间的汪氏哄得笑逐颜开。
因不是整寿,便没有请很多人,两家人一起聚聚就是了。
郑鑫是赶在前一天回来的,一路劳顿并非一无所获,只是有些事还真不如不知道的好。
陪着郑吏还有三个舅哥在另一桌喝酒,一边说着最近的一些新闻,一边听台上的戏文。
清平班并不出名,唯有班主的唱腔还行,其他的都很一般,最主要就是一个热闹。
等到唱完了,班主换了衣裳,领着一班人上台祝寿,不大的地方,四目相对,彼此都看了个清楚。
“哐当”一声,酒杯落地,却是汪氏不小心砸了杯子。
“看我,还真是喝多了,有些头晕。”汪氏这般说着抬手扶头。
“碎碎平安,岁岁平安。”珠姐儿见汪氏脸色苍白,怕她以为兆头不好,忙这样说着。
一边说一边扶汪氏起身去后头歇着。
郑鑫过去问了两句,不好撂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