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心中有点儿芥蒂,把人远远地放了。
安士远这边儿交代得清楚,说那药浴方子是他自己看了医书之后琢磨出来的。
听到这话的安相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这混账玩意儿,他要不是躺在床上,自己都想把他狠狠地打一顿,这小子,他才看过几本书,认得多少字,就会自己开方子了!
作死呐这不是!
要不是他把自己作得这么半死不活的,安相真的要好好收拾他一顿儿,药是能够乱用的吗?
一肚子的气让安相一脚踹在了椅子上,在王氏的瞪视之下,赶紧往外走,离了儿子的视线,这才呲着牙跳脚。
被大儿子看个正着,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板着脸开始训儿子:“你可不要跟你弟弟似的,这都干得什么蠢事,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安士杰点头唯唯,心里头腹诽一片,幸好御医的方子还算管用,弟弟这会儿估摸着是保住命了,只这病,也不知几时能好,哪里还顾得上笑话不笑话的。
这边儿既然确定了病情,不会要命了,安相就松了一口气,又投入到蝗灾的治理上头去,好在这些都是下头知县具体弄,他这边儿只要出一个总的方案让皇帝过目就好。
忙完这一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