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葫芦了。
二半夜的,吓得尿了的小厮不得不在孙光的厉喝下咽下了嗓子眼儿的尖叫,找了单子卷走了地上的血人儿,连同断肢一起,当天夜里就送出了府去。
“真是,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他这是哪里憋了火,且喝几天黄连也让清清火。”孙母听到消息的时候皱紧了眉头,他们这样的勋贵人家固然不把一两条下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但做到这种地步,到底是有些过了,“且给些银子,按照旧例再填上五两银子。”
“夫人真是仁善。”旁边的丫鬟这般赞着,完全不觉得十五两银子为一条性命画了句号是怎样的残忍。
孙母抬手,止住了对方的话,叹气说:“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被他这样糟蹋,哪里受得住,我只恨这儿子没养好,倒成了祸害。”
丫鬟哪里敢真的这般往下接,忙不迭地说孙光的好话,在一众勋贵子弟之中,能够考个秀才的孙光若不是偏好问题没加掩饰,怕是早就娶妻生子,不至于如今大龄蹉跎了。
两人说话间,并不知道又有一条人命在孙光手中消失了,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总爱比划那刀子,为了试刀,少不得就要填上人命。
往日里因为跟着孙光而得了好处的小厮这会儿看他就跟看